
翟劍 攝

石蕊/繪
在方舟子繼續(xù)在其微博質(zhì)疑云南過橋米線、云南官員水平甚至又開始提及云南火腿的種種時,9日夜,云南省餐飲與美食行業(yè)協(xié)會秘書長楊艾軍再次站出對其質(zhì)疑進行了正面回應,并給出了5大觀點。至此,方舟子質(zhì)疑云南過橋米線事件再次出現(xiàn)高潮。省餐美協(xié)表示,即日起不會再用寶貴時間來助方斗士炒作。方舟子針對過橋米線的言論,省餐美協(xié)將不再回應。部分網(wǎng)友表示,對于方舟子的“挑釁”,大家開始有些“倦怠”了。
1度之差能說明什么?
楊艾軍:方斗士說“昆明海拔1900米,過橋米線湯水沸點是94℃,不可能是95℃”看來方斗士還真是用了點心。此話也無大錯,的確在此海拔上過橋米線湯水的沸點只有94℃至95℃,這也是科普書上的數(shù)據(jù),只不過我取了高點95℃,而方斗士取了低點94℃,此1℃能說明什么呢?卻惹得方斗士大聲咆吠。
溫度有湯溫+碗溫+油溫
楊艾軍說,請方斗士注意我說的還不只是95℃,我說過橋米線的湯水是在95℃以上。首先,過橋米線所用的碗都需要放入烤箱,經(jīng)過200℃至300℃的高溫進行烤制;其次,隨即在碗中加入漲油(油溫可就不止100℃了);最后,還需加入94℃至95℃的湯予以融合。因此,當過橋米線呈現(xiàn)在食客面前時,我們看到湯在碗中翻滾,這就足可證明此湯的溫度之高。當然,上桌時溫度會有所下降,但是由高溫烤制的碗再加上100℃以上的油,再與94℃至95℃的湯水混合而制作的過橋米線湯水,怎么就被方斗士魔術般地降到了70℃至80℃。
“燙”肉片不等同“涮”肉片
的確,隨著肉片及其他配料下湯后,湯的溫度是在下降。但請明白,吃過橋米線的第一個動作就是燙生肉片,而不是方斗士所說的“涮”。燙是需要沉淀在湯中一段時間的,涮只是過湯而已,方斗士要么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觀點而移花接木,要么是在吃過橋米線時把豬脊肉當做涮羊肉,再有就是直接吃了生肉片。你有一點是對的,在過橋米線銷售過程中,要明確告知消費者過橋米線的食用方法(這應該不算誤導消費者了吧?),那今天培訓的就是你。
“遠古”數(shù)據(jù)差強人意
楊艾軍再次舉證,方斗士例舉出“1986年云南某地因吃過橋米線而集體感染旋毛蟲病的病例”為自己做呼應,展現(xiàn)其科學依據(jù)性,不知這本書是哪年出版的?另外,上次答你文中已很明確地回復了近一二十年來,現(xiàn)代化、規(guī)模化、集約化的養(yǎng)殖方式以及科學的防疫與檢測規(guī)避了這種蟲病的傳播。其實方斗士還可以拿出解放前或遠古時期的數(shù)據(jù)來為自己做證明,不更有力嗎?我看方斗士該加強學習現(xiàn)代知識,要與時俱進地例舉科學數(shù)據(jù)。
實地走訪方有真知
楊艾軍表示,“食生”是我國部分少數(shù)民族的飲食習慣,雖然今天不提倡這種飲食方法,但仍然有其飲食樂趣。“我就是一名白族,青少年時代也吃過生肉,柯巖老師在她的《尋找回來的世界》一書中,也有一位人物對生肉大快朵頤。”現(xiàn)有一位網(wǎng)友也給你發(fā)了如下博文:“華夏飲食,千奇百怪。晚輩不才,代表蠻夷之境族人,誠邀先生到鄙地探訪民俗飲食。千奇百怪非過橋一種。晚輩不才亦無膽批先生寡聞孤陋,華夏上下,生食或借生食養(yǎng)身者不在奇偶之間,而先生只以過橋之健康生肉批之,晚輩不解。是否因豬肉價上漲而無肉葷所致?誠邀先生食白族生皮、彝族剁生以達行萬里路之效!”
請方舟子天天吃過橋米線
采訪中楊艾軍表示,鑒于多天的唇槍舌戰(zhàn)與各種質(zhì)疑。他提出,只需兩個動作就可以拆了方舟子的招。“一是請方斗士當著公眾的面,把用于燙過橋米線生肉的湯喝下去;二是請方斗士天天吃過橋米線,一直吃到感染了旋毛蟲病,以做人證。最后,本會聲明,不會再用我們寶貴的時間來助方斗士炒作。從今起,方斗士針對過橋米線的言論,我們將不再回應。有人說,狗咬人一嘴,人也要反咬狗一嘴嗎?”(張芳)
來源:云南網(wǎng) 編輯:孫遲